即將出門,雜事繁多,寫作不免又有點懶散。
周日早上,無聊看電視,國際台播百家講壇,于丹講《四大名捕》,鐵手,追命,冷血,無情,咦,這真是于丹嗎?這真是百家講壇嗎?為什麼會講武俠小說?再看了一段時間,原來于丹用《四大名捕》的人物來解釋莊子,我不知道于丹的解釋如何,我只為《四大名捕》及這本小說的作者,我的大哥溫瑞安高興,突然間覺得四大名捕好有型,這件事也好有型。
周日中午,久違了的學生請食飯,開心開心,離開教學崗位六年多,早已不當自己是老師,向來都跟學生平起平坐的聚會,開心的是他們長大了還會跟我見面,有些心事還可以跟我說,這未必算是成就,但我知道這樣也不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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