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年4月24日 星期一

萬般帶不走

明晚坐夜,後日出殯
寂夫人上周趕回來後一直心情低落
離去的是把她帶大的外公
她沒有完全崩潰已比我想像中堅強
我任她坐在一旁飲泣
也任她寫文章表達心情
盡量不去打擾已經是最好的安慰

星期五交稿的專欄本來想談死別的事
不過不想把私人事件刊在報紙上
所以亂寫了一篇無聊文字
星期日交稿的專欄本來也想談死別的事
不過執筆前夢姑娘來電說兩本新書已印好叫我去報館取來一讀
我也就寫了一篇關於“澳門作家訪問錄”的文字
自己寫文章談自己的書其實很怪
不過這樣我就不必認真去思考要寫什麼了
我很少同時對自己的兩個專欄都不滿意的
事實上這幾天我對任何事都不滿意

星期日晚上特別跟寂夫人重溫了一次“大隻佬”
這時刻看這電影自然別有深意

2 則留言:

溫馨的錯覺

朋友與我經常會見面,因為過於熟悉,反而不會像初相識般仔細打量,看得清楚。某日談到一次不幸的遭遇,他說得很慢,也有點生氣,我默默聆聽之餘,也有機會認真看看他的臉,這才發覺朋友其實老了,皺紋也增添不少,早已不再是我所熟悉的孩子臉。然而,無論再過多少年,朋友在我心中大概還是年輕時的模樣...